:“啊——疼疼疼……疼……”又自顾自睡过去,自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看看目前的情形。“啪叽!”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不过“死雀不怕开水烫”,任凭小枝百般□□,谭鸣休同学依旧睡得无比香甜,直到于念买好宵夜回来,解救下被当做人肉靠枕靠了一个多小时即将炸毛的关小枝,洗香香吹干爽的顺毛谭小休不情不愿的被于念抠开紧锁着的手指,闭着眼睛无意识的站着,由着他把自己推进卧室里。
终于扔掉包袱的关小枝压着怒火揉着老腰颤抖的坐下,于念安置完谭鸣休搓着手不好意思的坐过来,看看撑着老腰瘫坐在沙发上的关小枝,十分抱歉又狗腿的翻开宵夜袋子:“吃串吃串,烤地瓜要么?要不炸酱面?”
关小枝忿忿的咬下一口地瓜,想着要不是因为看谭鸣休累得可怜,她早就一个反擒拿把他扔地下了,还能容他在此苟活……
于念正在一旁有意无意的瞟她,见关小枝一个眼神扫过来,慌忙收了自己的好奇,闷声啃地瓜。
安稳睡着的谭鸣休在昏黄床头灯的笼罩下正继续做着刚才的美梦,抱着枕头却感觉不是刚才的样子,十分嫌弃的蹬掉,过会儿又没骨气的拿脚勾回来继续抱着。
谭鸣休第二天一早上了车,刚坐定又警觉的抽了抽鼻子,嗅到关小枝那里问她:“你伤着哪儿了?咋这么大膏药味儿……”
关小枝正抱着胳膊倚在靠椅上补眠,懒得理会他,只冷冷的说:“别烦我……”
谭鸣休悻悻的坐直身子,目视前方不再去招惹她。于念上了车扭头看他俩这状态颠倒的模样哑然失笑,不禁摇摇头,卡上车门坐等发车。
司机大哥去吃完早点匆匆回来一叠声的道歉:“抱歉抱歉,早上出来急了,忘带早点,可我不吃早点容易困,不安全,各位久等了,久等了。”这就准备发车。谭鸣休的狗鼻子又动了动:“是红豆的鲤鱼饼么……”
“嗯……呃,是早上吃剩下的我就打包带上了……你要是嫌熏的慌我就……”司机大哥以为他是嫌弃油味,忙不迭解释。
“嗯……能给我个么……”谭鸣休一脸真诚的问他,眼睛还期待的瞟向那个油纸袋。
司机大哥一愣,弱弱的把油纸袋递过去:“你都趁热吃了吧……要是不嫌弃的话……”
谭鸣休满意的接过纸袋补充道:“回来的时候请你吃宵夜。”
司机大哥跟于念相视一笑,发车。
今儿个是去帝都远郊的现代剧组拍《青城记》的闹鬼戏份。少了些换车换机的折腾,关小枝得以放肆补觉,睡到半路车一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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