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红豆。
自陈忱偷袭那一下之后陆皖就加强了警惕,陈忱只有防守之机,却无反击之力。陈忱喃喃自语:“不是说那《阮郎归》是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么?我苦心习了八年竟连这么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吗?那秘籍不是骗人的吧!”
陆皖虽听不清陈忱说了些什么,看他嘴型,却似有“阮郎归”三字。陆皖道:“你知道《阮郎归》?”
陈忱道:“笑话!爷武功好就一定没读过书吗?爷自小有十几个先生教,怎么会连个词牌名都不知道?爷会背几十首《阮郎归》你信不信?”
陆皖解释道:“不是词,是一套武功秘籍。”
陈忱道:“武功秘籍?你是说几十年前绿隐师太写的那本剑谱?绿隐师太死了这么多年,那本剑谱在江湖上也流传了这么多年,二十年前南宫阔靠它纵横江湖,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十年前南宫阔满门被屠,这《阮郎归》……自然就落到了我手中!”
陈忱将剑抛出,直指陆皖咽喉:“这个是高柳咽新蝉!”
陆皖出剑正欲击落陈忱的剑,陈忱却剑锋一转环上了陆皖的身子,陆皖与他纠缠了好久才脱身。陈忱又道:“这个叫微雨荷翻。怎么,都熟悉吧?街头卖武功秘籍的可都是哥哥旗下的分号。贤弟有空可以照顾一下哥哥的生意。咱们的关系,哪还用分彼此呢?贤弟若来,哥哥必定分文不取。”
陈忱的剑法全无套路,诡异莫测,虽无一击致命的威力陆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陆皖正是手忙脚乱之际,突然陈忱举起剑跳起,集全身力气劈向陆皖。
林初夏只以为他是要杀了陆皖,心中一急竟然将手中的药丸投了出去。那红豆飞到半空突然裂开,现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红色虫子。陈忱正全力对付陆皖,一时间也没防备有人偷袭,正要躲闪,谁知那暗器竟会改变方向,一下子飞到他颈上钻入皮肉之中。
陈忱只觉颈上一阵麻痒,知是台下人射的暗器,他惊愕之际只顾躲闪手上的剑已全无力道。
本来陈忱自知内力不及陆皖,因此只能靠出招精巧招扰乱他的心神。这一剑攻其不备,陆皖慌忙之中一定会以剑接剑,可是时间太短,他不可能一下子使出全部内力,可陈忱使的却是全部内力,这样一来陆皖就算不会受伤,手中的剑也一定会被震飞。而如今陆皖使出全力接剑,陈忱的剑却只是软绵绵地劈到陆皖剑上。陈忱只觉虎口发麻,剑一下子飞了出去,他也狠狠摔到地上呕了一口血。
陈忱缓了好久才站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斜睨了陆皖一眼。陆皖知是有人暗中相帮,非是自己武艺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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