闩救她的锦衣男子。上一次只是匆忙间看了他一眼,只知风姿绝佳,却不曾仔细看过他的容貌。果真是个极年轻的男子,看起来不过弱冠年纪。既不黑又不胖也没有满脸流脓,反而眉目清秀、五官柔和、模样十分出挑,跟初来时坊里姐妹说的迥异。
陆福生从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不差,当时她甚至还说出要结草衔环这样的话。可是结草衔环是一回事,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是另外一回事。她对他远不到可以坦诚交付自己的贞洁的地步。
陆福生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周,走过去打开了一扇临街的窗子。房间在二楼,窗子离地面近两丈,不算很高却也不低。若是爹爹还在,此番跳下去必是如履平地。可她怎么办?陆福生自六岁就离开了父亲,母亲也不会武功,母亲和瞿庭东教她的也不过是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她该怎么逃生呢?若是硬跳,即使不死也得受伤,即便没有受伤,动静这样大,也一定会被看守发现。她逃过好多次,逃不掉的。该怎么办呢?陆福生望了一眼沈子忱,沈子忱却还是蹙着眉,双眼紧闭着。
陆福生咬咬牙,把收着她的卖身契和脱籍文书的油纸包搁在梳妆台上。
不就是贞洁么?有什么要紧的,薇儿和申琳姐姐和她年岁相当,两三年前就已经开始接客了。就算她现在逃出去,怕是也没人会相信她是处子了。更何况即便她守着身子又能怎样呢?她是有未婚夫,可她等了整整十年,那人却早已另行婚配佳人在怀,她坚持的是些什么呢?
陆福生帮沈子忱脱下靴子,又解开沈子忱的中衣,露出他光裸的胸膛来。陆福生突然一阵胆怯,可是这时才想起害怕不是已经晚了吗?她强忍着惧意在沈子忱身上摸索:“左边,胸下,两寸。”嘴里念念有词,“应该是这儿。”
她记得祝彪说过要先揉一下穴位疏通经络,可是揉了好久,她举着针还是不敢扎进去。
扎进去他就醒了,他就能动了,要不要扎,要不要扎?
沈子忱睁开眼睛,哑着嗓子说:“你摸够了没啊?”
陆福生看了一眼手中还没有扎进去的针愣了一下,下一刻已被沈子忱压到身下。陆福生趴在床上,手中的银针滑不留手却又锋利无比,一下子就刺破她的血肉。沈子忱略起了起身,把陆福生的身子翻了过来,又将她的手甩到枕边,银针一下子穿透了她的手心。陆福生轻呼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沈子忱埋头堵住了她的唇,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疼!陆福生想把那根针拔下来,可是他把她按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她皱着眉,只能默默的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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