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否则大雨一来,她怕是一宿也撑不到。
陆福生边走边想,冷不防就被人撞了一下,一摸腰间,钱袋已不翼而飞。
那是她所有的钱!
陆福生拔腿就去追那小偷。那小偷是个青年男子,跑的比陆福生快的多。陆福生追着他跑了两条街,那人见陆福生坚持,竟故意放慢速度存心耍她。小偷将陆福生引到一条偏僻的小巷,陆福生见环境诡异也不敢再追,知是圈套,急忙往回跑。谁知这时那小偷竟从她身后赶过来,一把缚住她,捂着她的嘴巴拖到巷子深处。
小偷见巷深无人,这才松开捂着陆福生嘴巴的手。陆福生急忙道:“妙手空空大哥,那钱我不要了,还求大哥放我一马。”
小偷勾唇,一双油手已滑到陆福生的胸前揉捏。嘴里还笑道:“晚了。刚刚有的是机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你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么?”
陆福生大骇,急忙推他。那小偷年轻力壮,陆福生怎地敌得过他?之前在和笙坊也不是没有遇到这种情况,那时候有唐文度在,只要她提出唐文度的名号恐吓他们,倒真没有敢怎么她的人。毕竟是平卢节度使的亲弟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如今她已离开和笙坊,唐文度天高皇帝远,哪个护得了她?陆福生挣扎几下,拿出对付唐文度的惯常手段。陆福生用力踢了他几脚。若是唐文度,此番就算想行什么不轨也会止了。唐文度自恃君子,身边又不缺女人,倒从未如此逼迫过她。可这市井流氓哪里管得了这么许多?
陆福生一时情急咬上了那小偷的胳膊。小偷一时吃痛,伸手掐住了陆福生的下颌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呦!挺烈的啊?”
陆福生红着眼看着那小偷。那小偷也捏着陆福生的下巴左右瞧了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薇儿身边的福生姑娘啊!你怎么自己背着个包袱出和笙坊了?莫不是偷了妈妈的钱偷偷跑了?这次倒好,待小爷玩够了再拎着你去和笙坊去找你们妈妈,这不是天降横财么?”
陆福生瞧了那小偷,果然就是平日里常来找薇儿的那个男人,好像是叫什么刘誉的。陆福生听小娘们说过,说这人虽名刘誉却无甚名誉。手脚好像有些不干净,可是他手脚麻利也未曾有人逮着他过。薇儿因为这个还跟妈妈撕破过脸皮,说再也不肯接这种客人。
陆福生灵机一动,说道:“妾本是和笙坊的娼妓,陪刘大爷一晚本也没什么,可是妾不能害了大爷,陪爷之前妾有一事得先给大爷说清楚。”
刘誉摸了摸陆福生的脸说道:“什么,大爷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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