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还请移步。”
陆福生大喜,还以为是他改了注意,便起身随他入内室。可赵谐成沉吟了下,却道:“硬要赶姑娘走,是赵某对不住南宫姑娘,可是姑娘身上有长生蛊,自不会随便命丧黄泉。林府里不见得比外面安全,南宫姑娘何必执意在赵某这里安身立命呢?”
陆福生大惊。他怎么会知道?陆福生强做镇定,作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赵公子在说什么?妾却听不懂了。”
赵谐成道:“南宫姑娘当知,赵某既然敢这么说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陆福生脊背有些发凉。
赵谐成道:“不管姑娘信不信,赵某确实对长生蛊无意。姑娘究竟姓什么赵某也无意深究。不过南宫姑娘临走,赵某还有一事须嘱咐姑娘。姑娘以后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要经常生病或者受伤。就算日后再次生病,长生蛊也会使帮姑娘自愈,万不能让旁人摸姑娘的脉搏。姑娘若病好之后,不妨再装病几日。姑娘的身子好的太快,怕是会被人发觉的。南宫家树敌不少,江湖中觊觎长生蛊的人也甚多,姑娘防着些,始终是没坏处。要是旁人知道姑娘身上有长生蛊,恐怕姑娘就不会像今天一样走的这么容易了。”
陆福生仍是强自镇定:“妾也听说过长生蛊,公子为何会知道妾身上有长生蛊?就单凭妾的伤比旁人好的快吗?这也太武断了吧?怎见得就不是妾体质特殊?况且就算那什么蛊真的在妾身上妾也不见得就姓南宫,赵公子缘何便确定妾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