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走就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陆皖道:“陆某本来是打算跟初夏姑娘告辞的。可姑娘正忙……”
林初夏打断他:“那怎么能怪我呢?不是刚刚白捡了个大外甥么!”
大外甥?她竟能这样解释?陆皖轻笑一下,还没说话,林初夏却惊异道:“原来陆公子会笑啊?我还以为是陆公子自知一笑倾国,为了社稷民生从来不笑呢!”
陆皖看着林初夏煞有介事的表情不禁又笑了声,林初夏捂着脑袋大叫:“你竟然又笑了。完了完了,这是要倾国倾城啊!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幸福总是这么突如其来,我却没福气享受……”
林初夏表情夸张,似乎是刻意逗他开心。陆皖笑着笑着却出了神。这么些年,好像却实没怎么笑过了。家仇未报,他蛰伏吴州十年,师傅整日都要他练功杀人,哪里有人关心过他开不开心。
林初夏扯了扯陆皖的衣袖:“陆公子笑起来可好看了,为什么不多笑一笑呢?要是之前没人肯逗你笑,以后就要我逗陆公子笑好了。”
陆皖没有搭腔,半晌才道:“初夏姑娘,天色不早了。陆某告辞。我得回去了。”
林初夏仍是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什么天色不早了啊?现在至多不过申时,还早着呢,你那么着急走干嘛呀?我给你闯了那么大的祸又吃了你的糕点,总得请你喝杯茶或者是请你吃顿饭嘛!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会记你一辈子,天天过来烦你的。”
陆皖本来是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