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脖颈上的血管有伤,我点穴封住了她上身的经脉。你若解了她的穴道,她会死的。”
沈子忱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伸手抱住陆福生紧紧揽在怀里:“谢谢你。”
林初夏半晌才反应过来沈子忱是在跟她说话:“你不用谢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本就是我造的孽。”
她此次的模样倒似真的知道错了。沈子忱扭头看了一眼林初夏,她刚吐过血,擦的并不干净,满脸都是血污,十分狼狈。沈子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林初夏笑了笑:“死了倒好,一了百了。”
瞿庭东跟林蔚山打斗了许久,渐露下风。这个时候陆皖竟也珊珊而来。陆皖见陆福生浑身是血晕倒在沈子忱怀里急忙跑过来,林初夏看到陆皖过来也没有说话,低下头扭到了一边。
沈子忱得知陆福生被林初夏掳走之后,便知道可能是林蔚山觊觎陆福生身上的长生蛊。林蔚山之前跟瞿庭东斗过好一场,虽说是丢了武林盟主之位,可身上却不过受了些皮肉小伤,内力也不过稍有损耗。沈子忱自知只自己无论如何是斗不过林蔚山的,所以特地使人去叫了瞿庭东,盟主府地近郊区,瞿庭东倒也不比沈子忱慢,也就一同过来了。陆皖得到的消息稍晚一些,因此来的最迟。
沈子忱将陆福生抱在怀里,却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沈子忱将自己的内力往陆福生身上输,可竟如泥牛入海再无回应。沈子忱觉得有些惊慌,突然想起来她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