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惊醒,不过很快便被沈御箍到了怀里。
他已经睡得手软脚软,很快便继续呼呼大睡。
沈觉连忙站起来关窗,只听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刚才突然冒出来的一些思路,仿佛又断了线。
秋雨的势头并不小,很快河岸上的一些青草便有了些青灰色。蔓延开来,从远处看的话像极了一团雾。
紧接着连河面上都渐起明亮色的泡沫,好在河面宽广,河水较之雨水又深,影响到的地方也不过是几寸而已。至于宫殿的四周,依旧是暗哑而幽深。
大片稠绿的水草后面,那座宫殿依旧坐落在那里。
一个白色的影子慢慢移过去,那些水草大抵是很滑,顺着她的裙角很快便掠了过去。
宫殿大抵有七八丈左右,站在河底仿佛怎么都望不到边。
望小舒试着去摸了一下玉门的缝隙,留在手上的,只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
只是她自己的手指早已经泡的浮肿发白,所以那道白色浅痕,也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有朋自远方来。”
“你我,真是许久未见。”
“乍一算,竟已过了千年。”
“积压了千年的火焰,足以烧毁任何东西。你觉得作为普通的魂魄,到底能有几个千年?”
“明日申时,我们就在此地,不见不散。”
“尾生。”
“尾生。”
“抱歉,是我来迟。”
那白色的浅痕很快便消失不见,留下来的尽是虚无。在这么一瞬间,望小舒的脑中闪过的都是方才留下来的声音和影像。
一个美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