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千军阵前无惧色,却惧昧昧无闻独安一方?
孤者自有一腔勇,不外乎你我他。
此正乃可悲之处。
“他说的是。”
事至今日,云阶只想绝断,
“可以放我走了吗?”
失望能使人相弃。但他错大,韩寂不似他。
闻听韩寂一声轻哼,戾气笑中生,“可以,账得算清。”
云阶的心陡然沉下,料到言外之意,只是攥紧的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解开衣带。
韩寂负手身后,冷笑洋溢,模样意在看戏,他本以为云阶心高志傲不敢踏破人伦,却原来不是,只因他心有所属。
君与臣,他从未想过以此施压让云阶屈服,不过万不得已之时下下策未防不是好计。
“啧,”韩寂等得不耐烦,将腰间绸带扯下,狠一拉直,绸带发出连声铮鸣,“欺君之罪,罪当株连,我不够时间等你。”
他踏前一步,目光狠戾如狼,手中绸带比在二人面前,打斜眼睨他,“抬手。”
要傲者臣服,必当挫其锐气,败其锋芒。
云阶第一次如此直视韩寂,那深眸中闪烁的□□之心无比坚定,最终吐纳一口气,何必自取其辱。
他转身走向床榻,开始解衣带。
拂袖而去的理由何其虚弱,那夜,那衾被上斑斑燃燃的鲜红,不堪回想的落荒而逃,历历幕幕在眼。
剩最后一层薄衣,云阶坐到床沿,心底尤存一丝侥幸。
不然,韩寂一身明黄里衣,立床边,无声的鄙夷,“脱干净。”
云阶低垂的脸霎时灰败,眼前仍见他手中拿着绸带,“我不会反抗。”
“由不得你说。”
云阶解扣,里衣敞开,胸前累累伤痕。
似乎这便够,韩寂一把将他按倒,半跪他腰身两侧,捉住他两只手拿绸带缠两圈系绑到床屏,“接下来你最好放松些,否则受罪的是你。”
暮色四拢,余光徜游,将色气熏染。
四目相对片刻,云阶别过头,认命地合上眼,胸膛起起伏伏气息难顺。
天光彻底湮没。
漆黑的屋里,喘息酣腻。
悬崖峭壁之上惊心动魄地走了回,云阶气力流失,疲累来袭,半睡半醒间,恍惚听闻韩寂的声音,
“若肯留下,我可成全他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违规的删了就剩这几个字,」
第20章 第 20 章
二十
“你留下,我成全他们。”
韩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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