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端着酒杯转身笑呵呵融入敬酒的氛围。
韩寂扶额,啜自己一口默默站回原位。
果然吃软不吃硬,应该像书信中一样恬不知耻方是上计。
这厢云阶钻入人群,酒过几巡后,和一个有些交情老将聊上话,
“我自打从军起,还未遇过这般隆重的场面。”
“可不是,上回已经是十几年前打胜首仗,先皇在世的时候。”
“嗯…咱们定康君上代代仁厚,是我等之大幸。”
“君上比先皇英明,若不是先皇沉迷美色懈惰国事,战祸早该平息。”
“老将军这话要被听见,可是犯上!”
“嘘,那你还不轻声!”
“是是……”
“我听闻先皇曾欲将皇子送入燕氏作人质,以换和平。”
“后来怎样?”
“大帅立下军令状,五年内将燕氏击退至渭河,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那位皇子是现今的君上吧?”
“先皇就一独子。”
“我想起曾路经一极显赫的王府,匾额写的是…□□。”
“先皇的唯一一个嫡亲兄弟,先皇十分宠爱。”
“噢……如此说来,我朝就只一位韩姓王爷。”
“先皇在世时有过赐姓的先例,别的韩姓王爷应该也有,没有秦王尊贵是肯定的,军营里不是有个姓韩的参军吗?不过他的具体身份没人知道,流传的一个说法说他是先皇所赐的韩姓子弟,你和他多有来往,你知道吗?”
“……我哪去打听这些…想来惭愧,从前在南城老家都是闭门不出,连当今君上的名讳都不知…”
“很正常嘛,当今君上与你差不多年岁,你又在军营五六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