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他几度欲把这‘罪证’生吞入肚。
甚至这日静对良久后,他问韩寂是否有话要说,感觉韩寂几乎话已到嘴边,却久久才得到‘没有’两个字的回答,和一抹牵强的笑。
而这夜,两人同卧共枕,一夜静寂。
次日云阶醒了大早,一盏茶后,韩寂才突然惊坐起,慌忙四顾,看见云阶的一刻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原本我想等你来说,那样就还有转缓的余地,可我等不住了。”
待韩寂穿戴齐整,云阶饮尽最后一口茶水,手探入胸口,生扯下玉佩放到桌上。
“或许这东西你比我还熟。”
韩寂的表现比他想象中更加淡然,“这几日见得挺多次,拿它出来做什么。”
云阶冷不丁发笑,浅短的一声冷笑,“在此之前,你是我和我娘以外唯一见过它的人。”
“渭河决堤那次,也见过的。”
“更早时在河边你就已经见过。”
韩寂默了会儿,“是的吧。”
云阶眸光一狠,“一定要让我都说出来你才肯承认?”
韩寂躲开眼神走去斟茶,“我不明白你指的什么……”
韩寂话音戛然,利剑出鞘极短的一声铮鸣,左手剑冷光流溢,抵在他喉前半寸。
云阶手握剑柄,尽管呼吸不匀,横在二人之间的剑身却无比的稳当。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你若还存侥幸,这信你无从抵赖!”云阶将两张纸摔到韩寂怀中。
韩寂瞥了眼,立时色变,微张着口半字难发。
“好大一盘局,韩寂,当真令人佩服…”云阶不住地摇头。
“不是…”韩寂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