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无法打出完美一杆,纷纷觉得有些没趣,开始自顾自地围聚在空余的台球桌旁打起球来。而郑炎却没有动,视线始终停留在卓与尘的身上,如同欣赏着一出斯诺克世界表演秀。
卓与尘面无表情,继续打着球。
真是令人作呕啊。
利剑让人作呕。
郑炎让人作呕。
他更让人作呕。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卓与尘沉着眼眸,桌上的台球如同他现在这困苦的生活,他微躬脊背,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球杆之上,打出了一球——
嘭。
球进了。
第4章 第四章
卓与尘对斯诺克一窍不通,这会儿桌上原本排布齐整的球四分五裂,他只知道有那么一个球不偏不倚,碰巧被撞进了球袋里,至于其他端倪,他完全看不出来。
倒是一直注视着他的郑炎忽然吹了口哨:“哟,可以啊与尘,你这不是打得不错吗?”
听到他的声音,那些嬉笑打闹的二世祖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球杆,看向了卓与尘这桌。
有人开始哄笑起来,也有人开始打趣,听着他们百无禁忌的评估,卓与尘忽然觉得手中的球杆有些烫手。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越是高傲的人,越是想让人打碎他的骄傲。
卓与尘无法理解郑炎的乐趣所在,他与郑炎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非赵小刀的缘故,卓与尘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和郑炎这种人渣有所牵连。他看着那些还在哄堂大笑的二代们,忽然感到索然无味。
有的人醉生梦死,有的人苟且偷生。
“郑少,既然打得还行,那,我是不是过关了?”卓与尘忍着心中的厌恶,垂首低声。
“不错,那就算你过关了。”郑炎勾了勾唇。
他忽然摆了摆手,同一个二代随口吩咐了一句。那二世祖在圈子里的身份地位远不及郑炎,这会儿赶忙终止了自己的取乐,不敢多言,捏着鼻子去帮郑炎办事了。
过了片刻,他便折返回了台球室,手上赫然已拿着一瓶淌着金色液体的圆弧瓶。
二代畏手畏脚地走到郑炎身边,在郑炎面前,他可没胆子狂:“来!郑少,你要的白兰地。”
郑炎结果酒瓶,那二代又恭恭敬敬地掏出便携式开瓶器为他起酒,随后,又呈上来一个玻璃高脚杯。
扶起酒瓶,注视着那金色的透明液体一点点泻入杯中,郑炎眯了眯眼。
酒至半杯,他停了手,优雅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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