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都荒废了,现在只能用一部分,所以……收成一直不好,佃户也交不上来多少银两。”黄忠没有隐瞒,如实相告,心里因为易千帆的上进十分高兴。
“那铺子呢?每年能收多少?”易千帆继续问道。
“这……”黄忠面有难色,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
“这里没有外人,黄叔有话就直说。”易千帆知道有蹊跷。
“这些年家里还剩三家米铺,一家染坊,四家成衣店和一家酒楼。”黄忠如数家珍一一道来,“米铺基本上卖的是庄子上收来的米,一直不亏不挣,好的时候略有盈余,但是其他的就……”
“亏了?”易千帆皱眉。
“唉……”黄忠叹了口气,“染坊一直是跟大房老爷合作,都是自家人,谁挣的多些,谁挣得少些……也不是我一个管家能商议的,至于成衣店和酒楼……都是由舅老爷负责,每年给过来的就是上百两的盈余,也不知……”剩下的话,黄忠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易家在江南是个大家族,本家靠的是染织布匹生意起家,易千帆的父亲是二房,分家以后得了家大染坊,十几家成衣店,到现在居然只剩了四家。染坊靠的是跟本家叔伯来往生意,染好的布给自家的和其他家的铺子用,也算是一条完整的产业。至于易千帆的舅舅会把持一部分家业,也是因为易千帆的父亲去世的早,没有其他儿女小妾,只有一个正妻一个嫡子,孤儿寡母的没办法,易千帆的娘才会让自家哥哥帮忙打理家里的生意。只不过,这两边似乎都没有可怜这对年轻的小夫夫,自己吃饱了也没想着多剩点。
易千帆声音有些疲惫,“好……我知道了。”
上一世每天跟朋友胡天胡地的喝酒玩乐,秋子寒死后,沈莲花钱更是没有顾忌,易千帆对这些事是从来没有过问,只觉得钱越花越少,到最后只得变卖家当,连老宅也卖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些内情。
“大伯和舅舅那边,我会想办法。”易千帆想了片刻,“现在的钱财,还能维持多久?”
“下人们的月银每月总共要五十多两,染坊里原料需要采买,也是从账房支取,加上其他的开支一月最少也要一百多两。现在的现银……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黄忠心里有账,不一会就给易千帆算了个大概,“不过少爷也不用太过忧心,我会尽量催着庄子和铺子那边把上年的盈余结过来,等开春了……应该会好些。”
易千帆却摇摇头,“不能就这么等着靠他们交钱。”等开春了,秋子寒就快临盆了,万一那时没钱收上来,再去想办法就来不及了,现在他可不舍得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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