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搞的,喉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小辈,又这么一副样子,秦禹放柔语气,“你不愿跟小鱼说不要紧,你跟我说。”
余风垂下眼皮,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秦禹早料到他是这回答,语气再次严厉起来,“我不是在问你,我是用长辈的身份在要求你。余风,你但凡懂事些,就不该让我看到这样的事发生。”他指了指床头的碗。
余风眼珠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语气疲惫道:“秦禹哥,你让我缓缓。”
“我给你时间缓缓可以,那谁去给小鱼勇气继续陪着你?”秦禹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是我说的那般情况?他哥哥早就猜到了,而且今天小鱼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哥就在旁边。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刘强的事。”
秦禹顿了顿,盯着余风看了好几秒,“小鳗今晚把小鱼叫过去,我不能保证他会对小鱼说些什么,如果你是这样自甘堕落的态度,我也会站在小鳗那边,这样的你,我还看不上,小鱼会找到更合适的人。但我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刘强的事我会帮你解决干净,不过之后你和我们再无干戈。”说完作势要走,床上趴着那人终于有了动静。
“秦禹哥。”余风叫住秦禹,秦禹刚刚说的话直中要害,余风无法在缩在龟壳里自欺欺人。秦禹说的没错,他凭什么以为邗小鱼会要这样的他,他很清楚,邗小鱼这两天的疲惫和心伤。
“秦禹哥,”见秦禹顿住脚步,余风低声再叫了一声,“你能帮我拿杯水来吗?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禹点头,给他倒了杯温水,坐在旁边椅子上,听余风跟他说所有事情。
故事很长,讲完已经华灯满上,余风经过一天一夜,心情终是平缓了很多,现在这么讲完,更觉得心情舒畅许多。
秦禹越往后听,眉头皱得越紧,余风说完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是孤儿,从小就会幻想自己父母的样子,听到余风说完,他有些难受,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家,纵然生长在福利院,但对父母的幻想还是很美好的。他也不是没少见那些被养父母退养回来的孩子,但他从来不会想到一个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刚刚给他讲的时候,余风时不时会讲到小时候父亲对他们兄弟的好,语气里是含着一丝哽咽的,秦禹拍了拍他的背,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是合适的。
一室死寂,倒是余风打破沉默,“秦禹哥,我想让你帮小秦找个心理医生,现在照顾他的是我的朋友,但他是个神经科的医生。”原以为是撞伤脑袋带来的后遗症,加上火灾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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