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去夜店的事情……後来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挑剔,也开始给他摆脸色看。然後就这麽不知不觉的,原本睡一个被窝的好麻吉成了死对头,想来确实让人唏嘘。
我们两个人就像两条交叉线,经过短暂的交会後很快分开,而且距离越来越大,所走的路也完全不同。
我在大二时被家里花钱供到美国镀金,在国外混了好几年才在二十六岁拿了一个大学文凭回来,而同年,比我小了三岁的杨亦霖也经过数次跳级,从英国捧了一个硕士头衔回来。
我们同时进入了我哥掌管的家族企业辉腾集团,我是空降副总,每天光拿钱不用干事,反正天塌了有我哥顶著;而他却成了我哥的第一秘书,掌管公司的大事小情,劳心劳力,但却是公司里默认的第二把交椅。
我们的差距,更大了。
哼,不管别人怎麽说,反正我和他从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无话可谈,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转眼三年过去,按理说我俩的关系应该就这麽一直平稳的向著完全不同的方向走下去,可就是几天前,我窥得了那个「秘密」。
前几天我哥去外国谈生意,爸妈又去n度蜜月,秘书先生被困在公司,拿著我的公章私章顶替我行使一个副总应该行使的责任。
这已经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我哥在公司的时候他就是我哥的秘书,我哥不在公司的时候他就是我的替代者,反正他是我爸妈干儿子的事情谁都知道,我又乐得光拿钱不干活,只要别忘了我的分红,公司随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