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无需紧张,按理说来,你们是自己人才是。”
“此话何意?”居易依旧护着李晓庭,问道。
莫时宜自去旁边树下石桌旁坐下喝茶,郑临渊忙狗腿的跟在身后,小鱼儿则帮着打扇。
青松接下莫时宜的话,却是指向那女子说道:“这位曾是昌平候府的妾室,叶良妃的生母,在叶良妃没后,住处也着了一场大火,她随后便消失无踪。据查,她是被此人所救,而此人原是昌平候府的一个待卫。”
“在语佛节宫宴前夕,欧阳少主让此人到宜王府寻我们家主上,带了两只手表作礼物,只求宫宴那日,主上能帮一帮此人,或逃或杀,唯不可被抓。”
那黑衣男子听到那个杀字,眼神黯了一黯,很快又恢复成倔强。
而他那一晃而过的变化,却是沒能逃过一直注意他的居易、莫时宜及青松。莫时宜哈哈笑道:“少主倒是大手笔,朕幸不辱命,帮她将人救了出来。其实,朕一直好奇,少主不惜自伤其身的要让嘉仪与叶太妃为仇是何因由。且说如今情势,嘉仪被冤禁足一年,又罚俸十年,心中自然生恨。而她又坚信是叶太妃陷害于她,自出了禁足,便处处与叶太妃为难,颇有不死不休的意思。而少主若非被送回机关城,最好也是轻伤,不好便难说了。这个局,分明是个三败俱伤的局,于少主究竟有何好处?”
“朕听说,李小姐一直在查叶良妃之事?叶良妃究竟与少主有何渊源?”
有何渊源?这该怎么编?李晓庭不由拉了拉居易,居易转头正看见她求救的眼神,不禁有些失笑。
“回陛下,于此事,我等知道的比陛下还少,但于已查出之事来看,叶良妃应是被叶太妃陷害含冤而终。或是少主在宫中知道了实情,为叶良妃不平而作出此局?”居易淡淡的说道,似乎他真是只能作此猜测。
“哦?只是如此?”
“除了这个原因,我们也实在想不出其它原因啊!”李晓庭忙帮腔道:“皇上,您比我们聪明多了,不若您帮我们分析分析?”李晓庭终于知道人可以多势利了,她决对不会对九皇子和宜王做出如此狗腿之行状,但对作为同一人的皇帝做出来却毫无压力。
莫时宜走之前,又加了一句:“如今,叶太妃日子可不大好过,城内有嘉仪,仙府行宫内又有容太妃,而容太妃娘家哥哥容子玉正得朕心,容家难免势压昌平候府叶家一筹,自然有不少人看势做事,那行宫之中,原与叶太妃并无甚恩怨之人,也开始为难于她,恐她做梦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今日这般境况吧!”他看似感慨,却声音平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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