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推开他,只能将他抱的更紧。
从亦白一面吻她一面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的手扶在她的大腿根处猛地将她托起。
两人从浴室转移到了她的房间里,她被扔在床上,突然的颠簸撞击让她更加晕眩,从亦白像一头饿极了的狼,一刻也等不及似的,甩上房门便扑了过去。
紧闭的房门隔绝了一室旖旎。
一整天,这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从床上到地板,从房间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餐桌上的面包牛奶变成了两人的晚餐。
在这个过程里,路丛珍大约有一半的时间处于半昏迷状态,清醒的时候却多半是在哭泣求饶。但从亦白却像是上瘾了一般,他全然不顾路丛珍的苦苦哀求,一边轻声诱哄,“小路老师,你再把腿抬高些,对对,夹紧我,对,就是这样。”一边抱着她的腿低声嘶吼,“我真的爱死你这双腿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说:“我想了你十年,你欠了我一辈子,今天就算是跟你要点利息了。我们再来一次。”
路丛珍哑着嗓子求饶:“不要了!”
由于这一天的放纵,导致路丛珍第二天下床的时候都是两股战战。
从亦白怜惜的将她打横抱起,送入浴室洗白白后又将她抱回床上。
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再睡一会,今天也放你假。”
路丛珍实在太累了,一沾上枕头她的眼睛就自动闭合了,听他这样说她就睡得更安心了,而从亦白,则精神奕奕地上班去了。
傍晚,路丛珍是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