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惜,“修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才一瞬,他见景修这番动作,心头一阵狂跳。那低头舔弄的场景太过熟悉,正如两人旧日相处之时。
昔日他身体不似现在康健,景修便常常以口侍奉,便是如这般慢慢挑起他的欲`望。
可景修如今心思懵懂,又怎会想起这旧日之事?陆琮紧紧盯着景修双眼,他语调颤抖,开口问道,“修儿,你......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景修却是歪了歪头,极是讨好的往陆琮怀里凑了凑,他也不知为何要如此举止,冥冥之中好似有人指引,动作亦是格外熟稔,犹如曾做过千万次一样。
他思绪纷乱,无法凝神细想,有男人的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景修,身为奴从,便要恪守着鬼殿的规矩。你若是执迷不悟,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景修伸手摸了摸陆琮衣角,开口低唤道,“主子,求您疼疼景修。”
(四十一章)
风灯摇曳,媚香生姿。
正是深夜时分,鬼殿之内格外寂静,值守的奴从皆噤声默立、不敢稍动,唯恐惹了鬼主不快。
主殿之内,景初端坐于玉座之上,手中捏着一把薄如蝉翼的断刀把玩。
刀刃泛流光,于指尖轻轻旋绕。景初神色自若,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几名少年人跪在他身侧,个个容貌俊秀,性子柔顺。
其中年岁稍长些的少年讨好般的蹭了蹭景修膝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鬼主,让奴才伺候您可好?”
景初抬眸扫了他一眼,将短刃塞入怀中。那少年得了默许,用牙齿轻咬住景初的腰带,一寸一寸将那盖住腰腹的衣袍扯开来。
“咳.....咳......”,男人的脸色极差,泛着病态的惨白,显然正是大病未愈。
男人发出阵阵咳喘,扶着墙慢慢走了过来,他手脚之上皆锁着沉重的锁铐,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找我过来,难道是想让我看场活春宫?”
他面带讥诮,仍是旧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景初却并未看他,抬手一挥,便甩出了两枚细小银针,正钉在男人膝头穴道之上。霎时间剧痛入骨,陆俨一时耐受不住,便跌跪于地,当真是狼狈不堪。
“规矩便是这般学的?下贱奴才见了主子也有站着说话的份吗!”
陆俨低着头跪在地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忍住了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如今身体格外虚弱,重创之下死里逃生却是落了个武功尽失的下场。
景初留得他一条性命,断不是怀着半分师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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