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
或许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
但他这副模样,落进别人眼中却是有些疯魔的。
冷天鸣踏着落叶走进来,见季玄几乎笑出眼泪,旁边的还扔着一把刀,他皱了皱眉:“师兄何事如此喜悦?”
敛起笑容,季玄道:“陈非方才要杀我,可我现在还活生生的,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陈非为何要杀你?”
“为了你。”
冷天鸣苦涩的笑道:“师兄别打趣我了,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我只不过与他讲了讲道理,告诉他,我可能会东山再起,他便要杀了我,免除傲龙国的后顾之忧。”
他向着冷天鸣一揖:“祝贺师弟,得如此贤臣。”
“那后来为什么又没有杀你?”
季玄沉吟道:“许是他忽然间觉悟了,知道我这个人怕死,不可能做出反叛的事情来了。”
冷天鸣笑了笑:“原来师兄如此风趣,看来师兄此刻心情不错。”
“死里逃生,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冷天鸣神色复杂了一瞬,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他道:“师兄对于马场一事,有何见解?”
“古怪,这件事极是蹊跷,来的毫无由头。”
他仔细分析道:“第一点,那个女人,她为什么会在夜里出来?白天为什么没有人见过?”
冷天鸣道:“这可能是因为白天她出不来,若她是个残障,父亲或丈夫嫌她丢人,将她软禁起来,她只能趁晚上无人看护的时候逃出来,这便合理了。”
“第二,这件事几乎是重复的,若按你的想法,女子不应当有第二次逃跑的机会。”
若是有人管着,怕丢人,事情发生了第一次就绝不可能再让她跑出来第二次。
冷天鸣沉声道:“所以没有人软禁她,要么是她自己白天躲起来,要么就是这件事有预谋,背后不止她一个人。”
季玄再分析:“第三,为何殷定是女人?是否有人见过她?”
这一点是最重要的,因为古代有一种绝活叫做口技。万一这人并不是个女人,就是个口技艺人,他们方向错了,自然也不可能找到人。
“听那老汉描述,周围人也只是听见声音,并没有看见过人。”
“我能想到的,大约也就这些。”线索实在是太少,而且他并不是这地方的人,也不是神探,不可能推理出什么明确的线索。
冷天鸣点点头:“我想到的也是这些,再有一点便是,为何会没有脚印,莫非那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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