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厉害,文艺的说法是,被人拨乱了心弦。
他回味好一会儿刚才和齐衡的对话,慢慢冷静下来,便觉得满嘴苦涩,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这是要弯的节奏吗?
门口的焦学进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给他这个病号把一切都打点妥当。这个学期,他竟然不在外面租房子,反而住校,真是稀奇得很。
曾向西问起这件事,但见这位阔气的室友摊了摊手:“炒股赔了呗。不然你过年那会儿,和我借钱,怎么可能只拿出那么点钱。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正说道这里 ,林宾已经推门进来,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收拾起来。
曾向西看着他们两个人,只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当下也没有多言。他知道焦学进一向和大家不怎么往来,人缘也不好,不过现在住在一起,只要不打架,那也罢了。
“向西,我正要和你说一件事呢,崔……”焦学进颇为玩味的看了林宾一会儿,当下开口道。
“焦学进!”林宾立马打断了他的话。
“干嘛?叫我这么大声,怎么怕我说话啊,有本事堵住我的嘴?”
翘着二郎腿的焦学进,显然对林宾很是不屑,这个态度让曾向西有些不解。照理他们最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很有一些奇怪。
“不要多嘴,否则我打断你的牙!”林宾从来都不是会放狠话的人,这会一下子就把话说得这么狠。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曾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