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居然连意见都不问一句地就把自己给白送出去了!送给个活人也还罢了,对方可是个比自己品阶低到不知哪儿去的物灵啊!
多屈辱!
恼怒于这样的屈辱,景遥在来到苏家后,硬是装了几个礼拜的死。好容易今天出来了,却依旧不想搭理苏暇——这个卑微的匣灵,坑了自己不算,还指望自己给他主人家卖命当保镖?想得美!他看着像是个傻的吗!
只是有一点,他稍微有点在意……景遥漠然地注视着苏暇,若有所思。这家伙的品阶虽然比他低,但明显比他“发育”得更为成熟,甚至已经有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形——虽然由于之前在谢绍松家消耗了太多的力量,现在这个人形有些一闪一闪的,看着有些卡。
“喂,盒子!”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能够变出人形?你的年龄,应该连三百岁都没有吧?”
“事实上,我三百二十三了,景遥大人。”苏暇揉了揉因为仰视太久而发酸的脖子,回应道,“我曾在几十年前遇到过夏时先生,碰巧得了一点恩惠……”
“原来如此,你认识夏时啊。”景遥兴趣缺缺道,“你卖给他什么东西了?”
“……我只是站在一个盒子的角度给他讲述了一下鸦片战争与南京条约对一个家族的影响而已,没别的。”苏暇因为景遥话语中的歧义而小小地郁闷了一下,复又道,“我知道夏时先生的强大,也见识过您的力量。冒昧把您请过来,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够照看一下我的主人,如果有得罪的话,还请您见谅……”
“哦哦,你说的是那个病西施一样的女人啊,我见过。”景遥随意地打断了他的话,托着腮坐在木片上回忆道,“嗯,确实,印堂发黑,看着像是要出事。”
“您也发现了对吧!”苏暇立刻道,“苏闲这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绝不能让她出事,但身为捧盒的我能做的实在有限,还请您……”
“但是。”景遥再次掐断了苏暇的话头,“我干嘛非要去保护一个不相干的人?你看我的身上,看看清楚,上面周傥的名字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了,现在的我是自由身,不需要依傍谁,也不需要对谁负责,明白吗?”
“那也太……”
“也太什么?别把我跟你们这种被驯养的家猫相提并论,都说了,我可是……”
一阵突兀的音乐声横空出世,成功地打断了景遥的话,沉稳的男声从紧闭的房门中传来:“点滴记录中国法制进程——”
景遥:“……”
他蹙眉看着苏暇:“这房子里还有别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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