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是因为润安前辈不顶用了……”苏暇气结。这人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啊?这要是自己养的孩子,早就一巴掌扇回匣子里面壁思过去了,由得在这口没遮拦。
“连话都说不来了,不是不顶用了是什么?”景遥毫不避讳地说着,翻着眼睛想了想,自行打开房门又飞了进去,苏暇急得叫了一声,刚要跟上,景遥一抬手,房门当着苏暇的面重重合上,顺便还落了个锁。
“喂。”他又去找润安搭话。正襟危坐的三寸小人不高兴地瞟了他一眼,转脸继续看自己的电视。景遥见状禁不住又要生气,转念一想,对方毕竟是残疾人,计较起来会显得自己太没风度,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控着木片向下落在桌子上,走下来自说自话地坐到润安旁边,陪他一起看电视。
润安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景遥也没在意。他面儿上装着看电视,私下里却探究地望着润安雅致的侧脸,望了一会儿,眼睛又开始乱瞟,瞟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一串黯淡的玉珠。
那玉珠放在梳妆台的角落里,旁边则是个古色古香的红木梳妆匣,两两相称,更显得这珠串狼狈且不起眼——虽然那些玉珠看着成色不错、水头很足,上面更有些微的灵气环绕,但其中间明显是缺了几颗,剩下的珠子中也不乏破损碎裂的,细细的裂缝随处可见,像是无所不在的蛛网。
景遥亲眼确定了对方的惨状,满脸惊叹宛如第一次见到乞丐要饭,随即便生出一种掺着大量优越感的同情。他轻轻拍了拍润安的肩膀,清了清嗓子,准备再跟他说些什么来表示自己的友好与平易近人。谁知润安身体一僵,抬手就是一下,直接拍掉了景遥放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