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it。不过已经辞职了。”
“辞职了来当偷窥犯?”
“我没有。”
“那你刚才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我……有一点点社恐。”男人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藏到了帽子下面。那顶鸭舌帽原本已与墨镜和口罩一起摘下,问话一开始,又被他寻求安全感般地戴了回去,此时目光从帽檐的下面溜出来,让人不由想起躲在石缝里的虾,“我有些紧张,不太敢进来。但我没偷窥,也不是坏人。”
周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从来温和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那门口那记号呢?是不是你留的?”
此言一出,另外两人同时茫然地看了过来。夏时问:“什么记号?”
“就门外的水泥地上,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白色记号,我已经擦掉了。”周傥对夏时解释了一下,转头看向男人,对方的头立刻压得更低了。
“你别装傻,工具我都看见了……”周傥说着,男人却只是沉默。周傥皱了皱眉,刚要再说什么,却见夏时冲他缓缓摇了摇头。
不用特意去阅读,有些东西在他看来就是一目了然的,比如说没说谎。
周傥噎了一下,怀疑地看着男子:“你真不知道?那你兜里的滑石笔是怎么回事?”
“别人给的。就我刚到的时候,一个女的给的。”男人声如蚊讷地回答道,不自觉地将手探进了口袋,握紧了探出一半的滑石笔。夏时冷眼旁观,不负责任地猜测,那女的一定很漂亮。
周傥的心里一突。片羽似的阴影掠着地面倏忽划过,转瞬不见踪迹。
“我们的事,也是那女的告诉你的吗?”又有人发问了,这回出声的却是夏时。男人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我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