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猛的颤抖。脏!他想如是说,可才稍稍松了松牙根,淫媚的呻吟声便已经从紧闭的双唇中泄了出来,所以吴匪不敢再试图讲话,只能狠狠地将被角塞满口腔咬住。只是眼泪却是再难抑制地翻涌了出来。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来月经来了这么多年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刚刚一直是仰着躺的,又没有带卫生棉条,而只是在内裤上铺了卫生巾,血液是往下流的,前面的男根可能还好,沾染不到什么血液,可是后半身一定早就血污成了一片,可武柏竟然……
武柏其实闻见了,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的他不仅仅是闻见了,当舌尖上的铁锈味道在唇舌间散播开来的时候,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眼前一片猩红,身体叫嚣到疼痛的地步。武柏将舌根下含着的吴匪的液体全部送进吴匪的后穴后,仍不断舔吻着吴匪含苞待放的地方,两根手指更是不耐地反复进出,直到将吴匪的后穴揉弄到足够松软,武柏直接将自己烙铁似的家伙一贯到底。
“哈……”和武柏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的,是吴匪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哽咽声,“会……弄上血……”
武柏明白吴匪的意思,他是怕弄得到处都是血,毕竟之前吴匪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大半个晚上。但武柏只是一边狠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