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看看面前样貌娇媚的女人眼角下的黑影,她叹了口气,“杨师兄这次做得的确是过火了,回头,我跟他说说。”
好上道的医师呀!郁泉秋心里叫道。
还没及高兴,就被一边忙活的吴颂竹泼了冷水,“得了,你别过去,你可不知道,跟他一屋的那四个男人就盯着你不放呢,你找他,不但人听不进去你的话,搞不好把你弄他们屋里去了,那你可不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李婉莳趁机唾了一口,“奶奶的,在城里都是一副正人君子样儿,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全他妈的成了猪猡,见了女人眼睛冒绿光,就直往上扑!什么只谈恋爱,不干别的!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全是耍流氓!操他奶奶的,去洗脚城嫖一次还得要钱呢,他妈的这些男人和你谈恋爱谈腻味了,爽够了就不要你了,妈的,比白嫖还恶心!”
记者已经完美融入了磨子岭当地的环境里,和一个本地的大娘吵起来,都不会吃一点儿亏。
“算了吧,他们也就存着心思没胆干而已,比起那些坑蒙拐骗的男人,算是不错了。”吴颂竹淡淡道。
“岂止是不错,你可不知道,咱们是下放,人家是专程被派来锻炼的!这厂里十个大闺女是有九个要嫁他的。根正嘛。”
李婉莳笑眯眯地道,“标准的工农联合子弟,主席在延安的时候就说了,这样的人才是咱们新□□的接班人嘛!”
叫她们这样一说,兰善文忽然有了主意,看着饶有兴味地听医师和记者讲双簧的郁泉秋,道,“我有个主意,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