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也有奇怪她和医师是表亲,家庭成分为啥不一样的。
她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当口儿,医师已经麻利地老牛扎好了针,起身淡淡替她解释说,“我们只是远房的表亲,她家情况还好,富农而已,不用像我这样被关在讲习所里。”
“哦。”这样还能说得过去。一群人明白过来了,看郁小同志的眼光也就不再奇怪了。
望一眼什么还不知道,只顾着傻乐的郁小同志,医师叹了口气。
这几个月,全国各地的讲习所都有传来被下/放的青年私逃的消息,上头关于严惩的文件一个接着一个的发,这讲习所里头的有些人就互相盯着看能不能找出彼此的把柄,好告发出去,替自个儿谋出路呢。
这傻姑娘倒好,自己往人家的网里头送。还好她在这儿,不然,她不明就里地被人家举报了就惨了。
“这牛我打好针了,是中暑了,今天让它休息一天吧,明儿个就差不多好了,前头院里的周教授也病了,让我过去看看呢,我就先走了。”
“哎,好,谢谢兰医师啊。”
“不客气,大家都是一队的么。”女医师说完,低头露出一抹浅笑,没管迷倒了多少痴男少女,匆匆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拉着郁小同志就走。
“兰…咳,表姐你慢点儿啊!”
头一次知道医师还有这么着急的时候,郁小同志在开了眼界的同时,还感叹了一下,腿长就是好,走路迈得步子都大了许多。
她这么一喊,医师才觉得自己走得快了一些,顿了顿,好歹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