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血。
想要帮忙,她不许,在一边白白看着,她不忍心也不甘心。
没法子,再一次看见医师美貌的脸上都是被蚊子咬出来的豆大疙瘩血块时,她忍不住了,跑去找了张佑堂。
偷偷摸摸地溜到所长的办公室里头时,张佑堂那厮正在吃西瓜。
通山这个地方,长年累月的旱,西瓜没有浸水,瓜没有沙瓤,实打实的都是咬一口,甜滋滋的西瓜汁溢了满嘴。
看见她过来,张佑堂连嘴边的西瓜汁都顾不得擦,穿着沾满了西瓜汁又皱又黄的破衬衫,领子翻过来了都不晓得。赶紧站起来,对她笑说,“公主大人赏脸,怎么有闲空儿到我这小破地方来了?”
“还真是不敢当。”心里头恨不得将这厮剥皮拆骨,表面上郁泉秋还是得笑呵呵地和他周旋,“所长大人日理万机,我哪里敢随意过来。”
“哎,泉秋,咱们好赖相处过一段时候,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你这样客套我还不习惯。”听见她这么说,张佑堂叹笑说,“这些个客套话就别再说了,你直说你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就好了。”
哼,算这男人还有些自知之明。
郁泉秋心里冷笑不已,脸上还是堆出来笑,和他打哈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也知道,我和所里的兰医师是表姐妹,我表叔来之前特意交代我要好好看着照顾她的,可她如今干得活儿,比一些男青年还多,我就想…”
“泉秋,别的事我一定帮忙,只有这一件不行。”
听说,张佑堂脸色瞬间暗下来,叹口气,对她严肃道,“泉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兰善文攀上亲戚关系的,但我劝你还是尽早和她撇清关系为好。她身上的罪名那么重,所里之所以还没把她和别的人一样关起来,全是靠廖司令帮忙斡旋的。她不想被独自关起来,又不想干重活,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事?”郁泉秋冷笑着还嘴,“我不是还看见你悠哉地坐在这里吃瓜么?”
“我怎么能和她比呢!”张佑堂急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表情变幻的活像是川剧的变脸。
跳脚和她解释说,“我是上头派下来监督他们的,我身上又没有罪,我…”
“你没有罪,那之前是鬼被下/放到我们那旮旯的?”郁小同志不遑多让,牙尖嘴利的上去一句话就堵的男人闭了嘴。
“哼!”看见他诺诺的那个鬼样,郁泉秋恨得牙痒痒,为避免再待下去忍不住把他给杀了,跺跺脚回了医师的屋子。
日头沉得都看不见了,估摸着医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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