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住,搂在了怀里。
医师比她高了半个头,每次抱她时,都能把她紧紧搂住,她抬头也就能咬到医师的下巴。她喜欢医师这样搂着她,就好像是搂什么要紧的宝贝一样。
她乐意被爱,被宠。是的,郁小同志承认,她自小缺爱,就得医师这样温温柔柔的才能降得下。
那天早上的事好像是生活中一朵小小的浪花一样,还没泛起波纹就消失不见了。
虽然医师还是那样温柔会疼人不多话,她却明显发现,医师似乎对她也黏糊起来了。
这真不是郁小同志自我感觉良好,明显的证据就是医师做完活回来,不管多累,都要亲她一下。
她是个没什么定性的人,经常被医师亲着亲着,眼眸就迷离了,脑子就糊涂了,再清醒的时候,常常就是被医师剥干净压在木床上的时候。
偏医师还故意使坏,每次在床上都要故意磨她,虽然她自己不怎么出声,却一定要逼得她哭出声来喃喃喊着她名字才罢手。
这天晚上,她又被医师折腾得脸上通红,眼角全是眼泪。正要像以往一般,捶医师几下,然后滚到她怀里睡下呢,就听医师在她头顶轻轻道,“泉秋…你也过来十天了…再不回去,大娘不会怨你么?”
“哼,才刚这样对我你就要让我走!”郁小同志郁闷了,指着身上斑驳的吻痕,强烈谴责医师的不人道行为。
“才几天你就要赶我走,哼,兰善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