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笑了笑,说,“小郁啊,得亏你不是搞政治的,不然,等这风头过去,你可就得平步青云了。”
她婆婆就会说笑,她一个女的,咋会平步青云呢。
郁小同志不大信,一副怀疑的样子,嘴上打着哈哈说阿姨您真是会说笑。
见状,她婆婆也不多说,只叹口气交代她,“就照这样就好,这里头的人身分都怪特殊,这又是比较困难的特殊时候,你好好儿的和他们打好关系…以后…善文是学医的…咱们也不强求什么…你…好歹能过的去就好了。”
不知是不是她婆婆以前去过苏联给人家当过思想汇报的翻译,所以讲话比较高深。
这话说的她云里雾里的不知咋又和医师扯上关系了,不过听她婆婆话里的意思,似乎她这样,对医师有好处,郁小同志赶紧点头,就差拍拍胸脯跟她婆婆保证了。
看她这样,她婆婆明显比较满意,点点头后,又看她一眼,说,“不过我还是不能放心,这事儿,我还得斟酌斟酌。”
说完,老太太就走了。留她一头雾水地在原地站着莫名其妙的。
好几天没睡觉琢磨她婆婆话里的意思,琢磨来琢磨去,就是弄不清。
不过想想,老太太要是思想不高超到一定境界,怎么会生出来医师那样仙风道骨的女儿?
神仙的事儿,哪里是她一个小凡人能弄清的。
这么一想,郁小同志就释然了,见天儿的还是一边和她老娘玩阳奉阴违,一边过去讲习所里头替医师尽孝。
转眼间,春去秋来,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