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泉秋心里头明白,看她哥有些难过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好。
可真是巧了,她哥的眼光竟然跟她一样,都对女医师情有独钟。
不过,女医师就和一块肥肉似的,爹妈都是高层,自己也貌美渊博,想必城里的那些人,比他们还要垂涎。
想想,郁泉秋就觉得自己肯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不过,比起有多少人垂涎医师,她比较关心的,还是医师咋的了。
怎么会出现在医院,又怎么看起来这样颓靡的。
可惜,医师就像那天边上的月亮,你想她了吧,她死也不现身。好容易有一些消息了,过不久又消散了,完全让人摸不准她在哪儿。
据她哥说,那以后医师在医院里又呆了几个月就被一辆加长林肯接着走了。
连她哥一个在那城里闯荡惯的都不知道她们家医师去了哪儿了,更不要说她了。
郁泉秋心情很糟糕,可还不得不笑呵呵地安慰她哥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她就偏恋一枝花。还是雌/蕊的。
奶奶的,可真是糟心。
不管她怎么郁闷,日子还是在继续。
她还是没有医师的消息,倒是每天去小城的书报刊前晃悠的时候,不时能看见她公公的照片登在上头。
和她公公的照片一块儿登在报上的,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文章。里头写的东西,她虽然会念,却搞不懂组合起来的词是什么意思。
搞不懂,她也不想去理会,只知道她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