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忧郁地望她一眼,“我爸妈在催我结婚了,替我寻了个姑娘,让我下个月过去看看合不合适。”
“建魁,我说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既然你父母有这个意思,你就去看看那姑娘吧。”
对于面前的男人很是无奈,郁泉秋叹口气,和他真诚说,“真的,建魁,你是个好男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好儿的找个姑娘,和她一块儿结婚过日子吧。”
被她几次三番的拒绝,男人再怎么爱她都不得不放弃了。
几年的历练让他变得越发成熟有男人味,也明白强求不得的这个道理,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哽道,“我就知道…知道你不会…所以我这次…这次过来是和你道别的…我回去…回去就…”
说着说着,他说不下去了。好好的军队出身的大男人竟然在她面前落了泪,郁泉秋看得也很难过,上前抱了抱他,“对不起,建魁。”
李建魁帮了她很多,其实对她也很好,但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又怎么会容得下第二个人呢?
李建魁是个明事理的男人,知道不能强求,就留下来陪她说了会儿话,两人像旧友一样叙到茶凉时,李建魁对她淡淡笑了笑,说是怕要耽误事儿了,留给她一些钱和带来的特产礼物,起身就要走。
她坚持不肯要,李建魁对她忧愁地笑笑,说,“不要紧的,泉秋,以后我就把你当成妹妹……这些就当是我送给牧牧上学用的……我结婚的时候,还要邀请你过来吃喜面给喜钱的,你不会介意不来吧?”
“哪里,我巴不得呢。”他这样说了,郁泉秋只好苦笑着接受了,送他一直送到巷口,看他向后挥挥手示意不要再送的时候,她才扶着墙,慢慢儿的走了回去。
那时节,残阳如血一样染得半边天透红,她扶着沿巷的白灰墙,一点一点地往前走的时候,能看见两边的炊烟袅袅地从泥胚的烟囱里,慢慢地腾到天空。
她莫名地就想起来医师当初不想和她扯上关系的时候,她看着磨子岭上飘的那烟,不时往隔壁医师们住的屋子里偷窥的场景了。
既然李建魁都能找到她,那以医师的人脉和她爹妈的权势,不可能找不到她的。
这么久了她却不来,看来她妈说的话,可能是对的。
她毕竟是女人,且不论医师到底喜不喜欢她这件事,医师的爸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会放任他们的宝贝跟个女的在一块儿?
她说她给不了她孩子,不能带她正大光明的到民政局去领写有“结婚证”的小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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