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干坐了好一会儿,还是郁小同志率先沉不住气,口气很不好地质问她,“你过来到底是干啥的?”
☆、62
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其实心里头是存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但是, 她想, 要是医师直接跟她说, 过来是赔罪的话,她就拎起来门后头的大笤帚, 把她直接撵出去。
奶奶的,她都快二十五了, 人生除了前几年活得怪有意思, 后来一直就倒霉。
该死的张佑堂害她伤心几年, 面前的这女人又害她蹉跎几年。加一起都快有十年了。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尤其是女人的青春,更是耗不起的。
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她这几年跑出去找她的辛劳, 那可真是便宜她了。
郁小同志凶神恶煞地问, 眼神似乎能吃人。
但是不知是否知道她属于那种雷声大雨点儿小的纸老虎。
面前的医师淡定如山,慢慢悠悠地把杯里的茶品完后,猛地站起了身, 转个头定定地看她。
原先表情凶恶的郁泉秋顿时懵懵地看她,不知道她想干啥。
奶奶的, 这光天化日的, 要是她直接来强的, 就她一个人在家,叫破喉咙也没人应啊。
郁小同志很惆怅,同时赶紧双手护胸,一脸戒备地盯着面前的女医师,“你想干啥?”
女医师当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 对她这样那样,而是对她淡淡一笑,说,“茶喝完了,很好喝,谢谢你。”
然后,她就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