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不开地就往她床上倒。
奶奶的,这是她的床,没事儿不会自己回去睡啊!
郁小同志异常不爽她的所作所为,拿着枕头就去□□女医师漂亮的脸,同时怒道,“要睡回去睡,这是老娘的地盘!”
“泉秋,我好困,你别说话。”谁知女医师根本不在乎自己会有毁容的危险,嘟囔两句就抱着被子睡过去了。
统共床就这么大,她占了一半,她要是不想掉地上,只能贴着她睡。
望着已经酣甜睡着了的女医师,郁泉秋险些一怒之下把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刻上几个杠。
老娘真是瞎了眼了!郁泉秋恼怒地想,亏她以为这朵莲花是白的呢,搞半天,竟然内里比墨还要黑!
☆、63
沙谷巷的夏意越来越浓, 天气也越来越热, 医师的爹还是没把她需要的路费寄给她。
都赖了一个季度了, 奶奶的, 总不可能沙谷巷消息闭塞到这种程度,医师远在首都的爹, 忙得连女儿都没功夫管了吧?
郁泉秋郁闷得不行,虽然医师在家里一个人几乎干了所有人的活儿, 外带帮着一家子看看病调养调养身子, 帮忙看着教养牧牧, 还不要工资,只要每天管三顿饭和睡觉就行。
上哪儿也找不到这样便宜的事儿了。地主家包得长工也没得这样任劳任怨的。
家里头渐渐把医师当成了一家人, 平常无论是大事小事, 头件就是找她。连她妈经常看见她,都问,“泉秋啊, 你可看见兰医师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跟屁虫。”郁小同志统一以这种口吻回复, 却经常遭受到反驳。
“你不是天天跟兰医师腻在一块儿的么?你不知道, 谁知道?”
“谁说我天天跟她腻一块儿的?!”遇到这样的回答, 郁小同志通常都是炸毛的,“明明就是她缠着我!”
是的,不知道兰善文哪根神经搭错了,以前是她跟在她屁后跑,现在是她鬼一样神出鬼没地现在她后头。
从那晚上莫名其妙霸占了她的床开始, 隔三差五的寻借口要找她聊天,偏偏理由还都是些什么,牧牧的学业应该怎么完成,她老娘的身体哪里不对劲之类,她没法儿拒绝的正经事。
大晚上的,不睡觉和她说这些,有病吧!
她推脱着想睡觉让她明天说,她却为难地说第二天有好多事要干。
嗯,如果说,哪家姑娘又找她去给爹娘看病顺便留她吃饭,哪家小伙子又红着脸要约她出去钓钓鱼找找草药,诸如此类的也算是正经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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