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一边劝都劝不住,饭桌上的酒被他们兄妹三个全包了。
到后来,她大哥醉得趴在桌上,还是她大嫂从家里弄个小推车搬回家的。
她和她三哥的酒量比她大哥强一些,俩人笑呵呵地看着她大嫂边骂边把她大哥弄回家以后,又分着喝了三瓶烧刀酒。
喝完以后,她觉得天旋地转的,人都看不清了,只能朦胧听见她老娘在一边喊作孽,并说不知道怎么搞才能把她和她三哥这俩酒鬼给弄回屋里去。
“大娘,你照顾三哥吧,我把泉秋抱回去。”她老娘纠结的时候,就听见似乎是女医师温和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是感觉脸上似乎有不知是苍蝇还是蚊子搅扰她的时候。
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睁开了眼,朦胧望一眼天花板,喃喃道,“这是哪儿啊。”
“你的房间。”眉目如画的女医师就在她旁边坐着,看见她醒了,微微一笑,道,“渴么,要喝水么?”
“兰善文,你又想耍什么把戏!”听见她的声音,郁小同志一骨碌翻起了身。
因为喝了酒,郁小同志的胆气就大了。
脸上红红的,醉眼朦胧地捏住女医师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皱眉道,“兰善文你要是不说,我就谋杀你!”
“我是来陪你的。”女医师也没拨开她的手,只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也不顾她喝得烂醺醺的,听不听得懂她说的话。“泉秋…我知道让你等了好久…让你吃了好多苦,我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