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又媚眼如丝地望了她一眼,娇气哼哼道,“可是我不会骑啊。”
“没事的,我教你。”女医师又露出了能把人迷得找不着北的笑,使郁小同志深陷美色不能自拔,当即就买了一辆银灰的飞鸽自行车,让医师载着她,回去干完活,晚上就告诉主管她不想干了。
主管是六十多的老爷子,本来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可念在她在任期间干的还不错的分上,大手一挥,去吧去吧,你再不走啊,兰书记可就要找我谈话了。
她搞不懂这和她公公有啥关系,可她管得了那么多了,欢欢喜喜地说句谢谢主管就跑出去找她的医师了。
下班时,才五点,夏昼,长而缓慢。
念及不会马上天黑,医师载着她就往最近的公园里跑。她还在奇怪缘故呢,就听医师说,早教会你,早安心。
安心?安啥心?
郁小同志表示不能理解,不过,坐在自行车后头,搂着医师纤细的腰,着许多人急急地往菜市场奔走,看着日头的余晖慢慢儿的笼罩住这座经历了千年沉淀的古城,不知道有多快活。
而到了公园里,医师扶着自行车一边,温柔地在她身后指导她该怎么控制车头的时候,她就快活不起来了。
看医师骑着容易,怎么到她手里,这自行车就总是歪歪斜斜的了!郁小同志很是郁闷。烦躁地把车柄扭来扭去的,要是这车能说话,估计她就得质问它,咋的还区别对待了!
看见她这样儿,医师笑着给她擦了汗,温声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