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医师就不说话了。
不知道她家医师咋了,郁小同志赶紧扭头,正要咬她,就见女医师把灯开了,下床拿回来一管烫伤膏,一边替她擦胳膊上的红痕,一边皱眉道,“怎么烫到了也不说一声?”
“那不是不疼么。”得了女医师这样对宝贝似的对待,郁小同志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一边让医师替她服务,一边吧唧吧唧地亲着医师的脸,问她,“那你明天去不去啊?”
“我不想去。”医师难得地显露一些不愿意的情绪,把手里的膏药涂好后,放在一边床头柜上,坐在床上淡淡道。
“为啥啊?”看着女医师的脸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郁小同志不明白了,“你们不是在一块儿住了大半年么?”
医师起先还不说话,后来经不住她缠,好一会儿才告诉她原因,“婉莳她喜欢双年,我有一次出门去找你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她很生气,骂我不知福,然后她写信告诉了双年她妈,说我喜欢别人。双年他爸以前和晓诠爸爸一样,都是中/央要员,他爸死了以后他妈在上头也有些说话权,就把我的名字从遣返回城名单上踢掉了,我也就算了,为了让婉莳也回城,她还把颂竹的背景造假给了婉莳……我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婉莳的出身比颂竹严重多了,却能回城。后来过去颂竹家里,听叔叔阿姨和我哭诉,我才慢慢明白原因。”
好吧,怪不得她们家医师这样温柔的人都露出一些不愿意来呢,原来是这个缘故。
郁小同志明白了,同时也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