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笑呵呵地夸她家医师厉害,不去从政简直就是业界的损失。
美貌的女医师只是淡淡笑了笑,和她解释说不是她厉害,而是她收集了一些耿双年姑姑姐姐们以权谋私的证据让吴颂竹的父母送给了李婉莳的父亲,再让他带着忏悔的意思把那些东西送给了她爸交给上头。
拐了好大一个弯,却让两家都好过不少。
李婉莳当真按医师说得去赔罪了,且为了诚心,她是一步一步走到吴颂竹家门口,并且从她家门口一步一跪地跪到了吴颂竹的墓前。
吴颂竹的爸妈起先并不原谅她,看她过来就是一阵打,后来经不住她一个月来一趟,每次比亲女儿还要孝顺地给二老干活,奉养他们,每次一过来都要磕得头破血流的,二老慢慢儿的心肠也就软了,走到李婉莳家,和李婉莳她爸商量着,认了李婉莳当干女儿。
而李婉莳的父亲,经过医师特意安排的这么一出忏悔,虽然没有官复原职,好歹在一个机关里谋了个小领导的职位,供养一家倒是绰绰有余,不用让李婉莳再那么辛苦了。
没有人天生就是好人,也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
只在这一场不知谁对谁错的运动里,有的人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初心,而有的人却是彻底迷失。
耿双年他老娘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丢了饭碗还不算,连带着儿子闺女大姑子小姑子七大姑八大姨都丢了饭碗,就比较郁闷了。
见天儿的在文化宫堵她要她和医师给个说法儿,起先她还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照医师说得报警。
但是警察局也不是专门管这事儿的,起先还能把这疯老婆子拉走,后来,就实在是管不了了,看她又跑到警局的时候,苦着脸跟她说,“同志哎,咱们这警局也不是给你开的,你就是过来十次,最多咱们就是拘留她几天,但她又没有当真对你做什么,这事儿,还得你们自己解决啊。”
哼,要是她自己能解决,还要跑来警局干啥?
郁小同志不乐意了,怏怏地回家去。
因为耿双年他妈,她好几天都没上班了。
低头正在咒耿双年他妈出门被车撞的时候,不想在大厅里遇到她公公正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看见她这个点儿回来,就比较奇怪了,疑惑道,“泉秋,你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呃…我…”郁小同志惯会插科打诨,但那是在医师面前,等一遇到她官威重的公公和她道行深的婆婆,就原形毕露了。
当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被她公公几句话追问之下,就照实说了缘故。
“这样啊。”她公公听了,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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