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婶子要多眼瘸才会看上这么一个风骚又邋里邋遢的男的。
每一次看到他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树下,摆出那感伤模样,就像遭了雷劈。
以后再也不会文人般的忧伤了。
夜晚开始发热,明明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啊。
迷迷糊糊中看到雀儿在那抓耳挠腮。
渐渐的影像模糊,变成了那个人。
“妖道……”
醒来以后,发现身侧是张老头,他身上很热,褥子也被他暖着。
动了头看到雀儿门外熬着药,苦苦的气味。
“醒了?醒来就动动,我身子麻了。”
动了一下,他又按住了,手伸了过来,放在额头,丝毫不避讳男女,“还行,不烧了。”
撤了手,一骨碌起来了。
“别想太多,你一身排骨,有东婶子柔软?我喜欢丰满的,你什么表情啊!道不同不相为谋。”
嫌弃的表情很明显吗?
摸了摸脸。
看到他出去同雀儿说话,俩人又闹了起来,叽叽喳喳地拌着嘴。
退了烧,身子还是有些虚但是能活动了。
出了庙,解决了内急。
回来就看到那俩人又吵了起来。
“不准你吃,那不是给你吃的!”
“你个臭小子,有媳妇就忘了娘。”
“屁,你算哪门子娘?你有奶么?”
“有啊有啊,要吃不?你个奶娃子。”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话听多了竟然也习惯了。
风花雪月与鸡毛蒜皮都是人间生活。
“小七,走,去看大夫。”
雀儿手里拎着野味,而张老头一脸鄙夷地唆着鸡骨头。
张老头在前面走,那是上山的路。
路有点滑,走得很艰难。
“小七,你别听那老头子乱说。”
在张老头拐了弯消失时,一旁的雀儿开了口。
“什么?”
山风太冷了,格外想念自己的厚衣。
眼睛盯着那万恶的张老头,就能爆发一阵魄力来抵御寒冷,但看不见他,就冷上加冷。
“就是……媳妇那事。”
雀儿声音低了,“我并不是把你当那的,只是……只是想到了我妹妹。”
原来雀儿今年已经十五了,虽然个子很矮。
他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差来形容,但子女众多,他既不是大也不是小。
因为一些不便告知的原因他逃了出来,后来跟张老头相遇了,两人便一起流浪。
在他原来那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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