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必客气,等回头我转告她就成了,想来师妹也不会怪罪大将军。”
周鸿哪里是怕叶芷青怪罪啊,他就怕叶芷青不怪罪。
她若是怪罪于他,说明心里还想着他,若是连怪罪都不肯,岂不是拿他当无关路人相看待,这才悲哀。
“人多礼不怪,况且柳大夫在营里照顾本将军尽心竭力,我岂能如此无礼”他说着便向傅岩与连晖辞别,冠冕堂皇向叶芷青的歇息之处而去。
傅奕蒙倒是想跟着去,却被连晖拉了一把。
连军医轻轻摇摇头,暗示他不必着急。
傅三公子生意场上的人精,自那日在燕然府瞧出端倪,便处处留心。
凡事就怕留心,傅三公子瞧的越多,越觉得可疑,想起叶芷青来安北之前,说什么在安北有个大仇家,迫不得已乔装改扮,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如今他却觉得,说不得这“大仇家”就是周大将军呢,而且这“仇”也不是什么大仇,而是“爱恨情仇”的仇。
诸多蛛丝马迹昭示着他的推测渐成事实,倒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男人的身体里大约天生都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