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浮夸地说:“周天浩来的时候没带水,我给他送水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几楼,我去找找。”杨阳边说边假装没看见严宇,从严宇旁边走了过去。
“十八层。”严宇说,杨阳锁着脖子加快脚步。
“杨阳!”凌若鱼小声叫道,试图把杨阳叫回来,然而杨阳却在经过严宇的身边时候偷偷冲她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阳这个没义气的!
凌若鱼眼睁睁看着杨阳走了,却没有办法——严宇正盯着她呢,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杨阳一走,气氛就显得有些压抑。
凌若鱼很显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只好拧开保温杯的盖子,继续喝水,以避开此刻的尴尬。
沉默,简直是能把人逼疯的沉默。
凌若鱼不得不承认,严宇不说话的时候比他爆发的时候更加可怕——说起来她好像也没有看见过他暴怒的样子。
凌若鱼抬眼看了一眼严宇的脸色,开始默默祈祷还是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