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
所以,当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就晕血的某人醒来的时候,蓝玉正装模作样地在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
在这之前,她已经换了三条。每条都挂在床头,只要他一转头便能看见。
“皇上,你醒了。”蓝玉讨好地笑。
陈齐不理,只向左斜眼。
很好,一条白毛巾。
“皇上,还疼吗?”
某人再向右,很好,又是一条。
“打伤我的头,你以为敷几条毛巾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么?”陈齐终于肯将目光放到蓝玉身上,也不知道该气还是笑,这点小心思他看的明白。
“嘿嘿,”蓝玉摸了摸鼻子,“皇上大度,岂会跟微臣计较?”
更何况她把他的脾气摸的清楚,只要避过他最生气的时间段,一切就好说了。
陈齐一时被那顶大帽子戴的晕乎,象征性的斜了斜眼,“你在躲谁?”
蓝玉嗫嚅着唇,“皇上,您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