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货色,呵……
“之前说好的带人家去见怀总,到现在都没兑现”,纪思忆嘟起嘴,半是抱怨半是撒娇。
“看上他了?”
“吃醋啦?人家对怀总只是仰慕,对你才是真爱。”
裴谦扯着嘴角笑了下,抱起攸宁离开客厅。
书房是纪思忆无从涉足的地方,裴谦摸摸攸宁的脑袋,叮嘱道:“外面有坏女人,咱们不要出去。”
攸宁假装听不懂,悠闲地在房间里转圈,心里却暗暗琢磨。
裴谦明显在和纪思忆逢场作戏,目的呢?
可惜不能问出口,她烦躁地挠了挠耳朵。
* * *
攸宁再见到怀明远是隔天下午,看到他额角上的白纱布,一人一猫都愣了下。
“这是去请罪还是去火拼啊?”裴谦抬手去碰他的伤口。
“苦肉计,老爷子看我被他儿子收拾成这幅模样,还能忍心责怪我?”
裴谦点点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对了,纪思忆想见你”,裴谦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怀明远拧眉:“还没断?小心引火烧身。”
“放心,这种给钱就叫爹的人,还用不着小爷献身,而且人家真正的目标是你,我怕什么?”
怀明远沉吟半晌,嗤笑一声:“还在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难怪上不了台面。”
“那边的人?”裴谦想了想说:“怎么可能,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你性冷淡。”
性冷淡……
“咳咳——”
攸宁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半死。
裴谦惊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