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带了一脸伤回来,还把同学打进了医院。唉。气死我了。”
宋昉一惊,看向弟弟脸上的伤。那疤涂了药水,已经结痂。
宋暄抿着唇,心事重重的模样,没有回答宋母的质问,反而拉起姐姐的手往屋里内走。
“你干嘛呢小暄,你姐他们要走了!”
“我和我姐说点儿事儿!”又朝江既明大声道:“姐夫,借我几分钟!”
宋昉在旁听着气的直乐,嘿这小子,把她当物品使了是吧。
宋暄牵着宋昉到了阳台。
外面夜色茫茫,黑幕微垂,不时吹过几阵略带凉意的风。
宋暄直到跨进阳台就低垂垂眸不说话。
宋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郑重模样,以往闯了天大的祸也没见他丧成这样。笑:“怎么了这是?你把学校炸了?”
“不是。”
宋昉一愣,觉得这声音有些不对,将弟弟的脸捧起来,只见他一双眼都红了。宋昉这会儿是真吓着了,心慌慌的,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这么大了,还哭?羞不羞?怎么了,你和姐姐说,姐姐帮你想办法。”
她的指腹贴在他眼角下,暖暖的带着温度,一路绵延,从皮肤的表层渗入一路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