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他怎么说呢,这一切的一切虽然不是由他主导着发生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因他而起。
陌晟尧看着眼前哭的如此绝望的女人, 只觉得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泛着酸意,她难受,他又何尝不是呢,这五年里他心底的煎熬恐怕也不会比她少一分。
妻离子散,用来形容他那几年里的境况再合适不过。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来回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席昱若刚开始还会企图推开他,挣扎两下后发现不敌他的力道,久而久之,终是不再挣扎,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泪水濡湿了陌晟尧的一大片衣裳,陌晟尧时不时的伸手拍拍她的背,久久无言。
人在逞强,泪在投降,大家都在伪装。
他和她,究竟是缘,还是孽。
不知过了多久,陌晟尧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儿情绪稳定了一些,才缓缓地说道,“若儿,给我时间,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母亲,至于铃兰的事,我也会给你个交代。”
怀里的人儿听到他的话突然心头一颤,这话的意思,莫非他有了母亲的消息?
席昱若急急抬起脸,正欲发问,却被一阵更显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陌晟尧蹙了蹙眉,张宝禄明知道席昱若在这里,定然不会贸然敲门,如今还敢这样没眼色的打扰,定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
他突然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人儿,眸色复杂,直觉告诉他,也许张宝禄将要禀告的事情和她有关。
陌晟尧扶着席昱若站起来,随手拿过一张帕子,给她擦了擦泪痕后,才沉声道,“进来。”
“陛下……”张宝禄走了进来,望了一眼背对着他坐的两人,神色犹豫。
“什么事?”陌晟尧双眸微抬,却是不动声色。
“陛下,是暮羽……”张宝禄欲言又止。
听到这个名字,陌晟尧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又抬眼看了席昱若一眼,正好撞上她疑惑的目光。
随即匆匆别开眼,默了两秒后,才撇下了一句“若儿,寡人有些急事,去去就来”后就随着张宝禄离开了。
只留席昱若在原地,怔然。
翌日,安静许久的太后突然派人到关雎宫请了席昱若。
“姑姑可否告诉本宫,母后今日叫本宫去的这般急可是所为何事?”席昱若疑惑万分。
要知道,自从上次太后寒症之事过后,这老妇人可是表现得相当安分,除了偶尔被晗月硬缠着出来两趟外,其他时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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