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现在的,是真正的他,被他用层层面具和铠甲包裹着的,经历了诸多磨难历经蜕变却始终保留的——最真实的面目。
也是只有她才有幸见到的他。
他渴望*,她又何尝不是,长这么大,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从最初的受宠若惊,到渐渐适应,最终上了瘾。在情感与理智厮杀的那些时日里,她一次次的决心就是被脑海里涌现出的他的各种“好”给一次次地推翻,最终……她只能对苏辙更加愧疚。
他的误会没让她多难过,这是她该受的惩罚。
可他的原谅,却让她无比震撼。海边他蹲下来为她穿上鞋,为她重新戴上戒指的那一幕,每每回想都心悸不已。
想到此,她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亲吻。
这一生,被这样*过,即便是死了也无憾了吧。
白露听着歌开始打瞌睡,一觉醒来,感觉到鼻子发酸,喉咙发堵,脑袋也昏沉沉的,地下室没有暖气,天越来越冷,这里也不好过。
她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然后冲一旁闷头打游戏的黄毛说,“我发烧了。”
黄毛抬头一看,她的脸果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能生病。”
黄毛迟疑了一下,上面那几位出去办事,只剩他一个,可是,他心一横:“我给你买药去。”
“不。”白露眼神坚定,“你放我走吧。”
白露跟着黄毛走出地下室,又走出他们所在的宅院,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里是农村,准确说是城乡交界地带。
他们住的是农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