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没接到白露任何消息,可见,是又出事了。
将这些信息串联起来,他甚至不敢往深了想她遭遇到了什么。
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出门前他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抬头看向镜子里的男人,除了眼里多了红丝,眉宇间依旧冷硬,他还是他,却又不是他。
心口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块。
半小时后,程彧来到某会所的一间包厢。
等待他的是一位须发花白老爷子,正是上次去贺寿的薛老。
这老爷子虽为生意人,但在黑白两道都很混得开,讲义气,会做人,所以无论商海沉浮社会如何动荡,他都能独善其身,至今屹立不倒。
“省里没动静,他们估计是直接报去北京了,我找人在那边运作一下……”
“不用动作了。”程彧接过话头,“这一次已经牵扯够多的人,即便是最坏的结果,我也够本了。亏欠我的,任何一个我都不放过,但对我程彧有恩的人,我绝不会牵累。”
除了他初涉商场时得到薛老的赏识和在各界的引荐,他们之间也有过一些私下里的交易,他曾经捎带的几箱枪械,除了留着自用的,其余大部分都销给薛老,毕竟都不是单纯的生意人。所以,一旦深究起来,即便是常青树也有可能被卷进去。
“今天来找您,是有另外一事相求。”
“你尽管提。”
“是白露,如果,”程彧眼神有些游离,“我万一有什么意外,她无依无靠……”
薛老接过,“你放心,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