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竟然成绩还不错,进入了市里的一所普通大学。
在芬兰,我打越洋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出国深造,她说家里的人不同意。她们认为留在中国,机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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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进了广州古典乐团,一年后,我认识了老胡。他是乐团的新晋指挥,名气很大。
他第一次见我,就兴奋地问:
“陈佳,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宫本笑里?”
我摇了摇头。
他有些尴尬地一笑,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不满。但这场糟糕的谈话,并没有影响他的鲜花,他的赞美,和他的掌声。
最后,我沦陷了。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身体上失守了。
他也同样沦陷了,只是因为夜晚躺在他身边的女人长得像宫本笑里,而他,还得不到宫本笑里。
我用干净的身体换来了我想要的乐团地位,在很短的时间内,我成为了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
在之后的那个春节,我突然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乐团的一个普通小提琴手发来的。照片中,她正光着身子依偎在老胡身边,而老胡面容安详,睡得正熟。
我给她回了短信:
“从这个角度看,你跟宫本笑里长得更像。”
随后,我删了照片,删了短信,删了一切关于男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和她就像跑四百米接力一样,我只不过是把假扮宫本笑里的接力棒递给了她而已,然后看着她一路欢呼雀跃,向着终点狂奔。
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还当真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脏了,洗洗就干净了,如果人心脏了,要拿什么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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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和老胡的关系变得冷淡起来。
我还是会陪他睡觉,陪他伴奏,陪他捉迷藏,给他打掩护。
面对阳光,掌声,和他送的娇艳的花束,我依旧会笑,只不过在我心底有一片地方,已经彻底的凉了,而至于那地方在哪,他永远也看不到。
他就像一匹野马,而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可供他驰骋的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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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老胡单独约我出来。
那天在酒吧,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听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他是多么多么爱我,多么多么想我,多么多么想娶我。
他说一句情话,我便笑一声,我们配合得非常默契,就像他的指挥棒和我的琴弓一样。
最后,我问他:
“知道你每次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他表情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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