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问道:
“还有不少空位子,你为什么选这?”
他看了看我面前的野格,举起自己的杯子说:
“因为我转了一圈,发现整个酒吧里就你和我一样,喝的是野格。”
我笑着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
“只是因为酒吗,还是你知道我是谁?”我边喝酒边警惕地盯着他问。
他平静地笑了笑,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了撩他的掌心,他身体一颤,随即会意一笑,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我举起酒杯,又同他碰了一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净,他表情一愣,不过很快不服气地一笑,端起自己的大半杯野格,同样动作利落地一口闷掉。
我朝酒保招了招手,“把我放这的路易十三拿来!”
他仿佛吃了一惊,手指一紧,“有钱啊,哥!”
突然听到他喊我“哥”,我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不要喊哥,我其实是’弟’。”
他嘴唇一抿,笑起来一脸阳光,“我不分这个。您要是弟,我就是哥,您要是哥,我就是弟。”
“那晚上看看你的尺寸再说?”
“没问题。”他用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忽然凑到我耳边说,“我的尺寸你会痛。”
他的气息灼热,吹拂着我脖颈处敏感的肌肤,我身体一麻,表情不屑地一笑,“未必哦。”
路易十三被酒保拿来后,我朝临近桌子的保镖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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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两个人对杯痛饮,喝光了一瓶路易十三之后,就去了四方酒店。
进门之后,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