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他洗完之后,也没有离开,在另一张床·上睡下了。
那天夜里,我睡得很熟,又做了同一个“梦”。
不对,那不应该叫“梦”,应该叫“魇”也对。
因为这个“梦”从它开始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结束过,它反反复复,重重叠叠地折磨了我十五年。
在那个深沉的“梦魇”中,我一直还是那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从来没有变过。
·
2001年的春天,我们年级来了一个转校生。
她是个日本女孩,而来是极漂亮的日本女孩。她的名字叫美雪,藤原美雪。
自从她来了之后,每到下课时间,我便经常和几个伙伴一起去她班级门口看她。
2001年3月31日,我偷偷委托她班级里的好友,给她递了情书,想约她在4月1日赏樱。
4月1日当天,下课铃声一响,我便去了樱花小道。
不过与我同时到达的,并不是美雪,而是一群高矮不等的男生。领头的那个人我认识,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他父亲在中央做官。
那人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问:“听说你给那个日本妞递情书了?”
我黑着脸,看着那个躲在他身后和美雪同班的好友,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他妈敢出卖老子!”
“卖你·妈个比。”那人说着上来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不甘心被打,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没有被谁这么打过,我还了手,用脚踹到了他的裆·部。
他弓起了腰,连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他身后的六七个人表情一愣,随后一哄而上。
天色忽然黑了几分。
十几分钟后,我浑身剧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想抬手爬起来,发现那只手竟然毫无知觉。刚才那个人又突然走了上来,对着我的头猛踹了两脚。
最后他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按进了泥里。
“你想玩日本妞是吗?”他狞笑了一声,“行,你先把老子的下边捋直了,老子就让你玩。”
说完,他让人把我架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涣散,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一侧的樱花,那花开得好美,白得像雪一样,像极了她的名字。
4月1日,是愚人节,而我之所以特意选择在这个日子向她告白,是因为这世间所有的告白,在4月1号这一天,都还有退路。
可是,这一切精心准备的退路,这一切殚精竭虑的安排,在今天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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