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要我继续下去,一直干到两个人都累倒为止。
在搬进别墅后不久,我便渐渐感觉身体吃不消了,同时吃不消的,还有心理。
虽然我在上面,虽然我占主导,但我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攻,更像是一个受,或者说更像一截会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他需要的根本不是人,不过是一台能听懂人话,会调整姿势配合他的机器而已,而且这机器还不能坏,最好永远没有保修期。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只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腻了,他早晚都会把我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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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在慢慢进行,慢慢改变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仅存的一点好感,也在他一次又一次无节制的龙阳之爱后慢慢变成了仇恨;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起了美雪,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屈辱和悔恨,我对这个世界潜伏已久的恨意,也在一次又一次望向四周荒芜的庭院时也慢慢变得刻骨,终于,我重新拿起了那把匕首,给美雪发送了照片。
在她的车里,我强·奸了她,后来我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等我再次进入她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快·感,我越是用力草她,就越是感到悲伤,就像是在强·奸另一个自己一样。
更让我意外的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顺从得像一个五百包夜的姑娘。
在我射·出之后,我疲惫地躺在了地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突然又想到那个男人来,想起了那个十年前的夜晚。
那晚我把美雪摁倒在了酒